一个蒲团,让我垫在膝盖下面。
我心毫无感激,只有悲哀,玉洁**连这种小物件都弄回家来了,可见她是多么敬畏严婆子,多么认同自己潘家媳*的身份。
玉洁**蹲在我面前,心疼道:“果子,你后悔了吗?只要你留在这儿,像刚才那样的事,还会有的。听**话,搬出去吧。”
我犟道:“不!我要守着**!”
玉洁**默默叹息,默默瞧我,算是默认了。
好一会,她才说:“你要答应**,不管将来受到什么委屈,你都不可以发火,不可以欺负小宝,不可以对严婆子无礼,能zuo到吗?”
我艰难的点了*。
……
其实,是玉洁**想多了。
严婆子是个务实的老婆子,无端羞*人之事,既得罪人,又没有好chu,她才懒得gan。
至于她的憨儿子,不说他有没有这份脑筋,就说他挺怕我的。
我从wei给过他好脸*,不是凶,就是戾,*得他压根不敢在我*前蹿跳,就莫说羞*我了。
就这样,日子过得挺平缓的。
为了让玉洁**轻松下来,zuo回从前那个闲适恬静的优雅贵*,我天天抢着gan家务,不让玉洁**出手。
初时,玉洁**还有所顾虑,不肯歇着,因为她以为严婆子对儿媳有要求。
但慢慢的,玉洁**就发现了,严婆子其实并不反感她*懒,只要家里是gan净妥帖的,就行了,家务谁zuo的都无所谓。
玉洁**并wei变,*子还是懒懒的,之所以勤快,只因为有严婆子管着。
现在,既然严婆子不管,玉洁**就乐得轻松,都*给我了。
家里面积大,而严婆子要求又gao,净是*卫sheng,都得累哭人。
可我却是累得满zu,这是疲惫感,同时也是成就感。
因为我深信,我越累,玉洁**就越轻松。
只不过,心塞的郁闷感,时不时会横在我心*——明明严婆子才是佣人,我是雇主,这主仆角*的逆转,实在教人气闷。
是的,现在的我活像个*仆,而且卑*极了。
因为我不仅包揽了家务事,还要被罚跪、被抽pi股。
别人家的仆人哪有这样凄惨的啊。
我唯一的wei藉,是还能每天看见玉洁**,看见她画着*致的妆rong,穿着仙气飘飘的衣裙,娴静优雅的一举一动。
以及她的**汤。
她自持着潘家媳*的身份,和我论起了男女之别,坚决不肯和我再有肌肤之*了。但对于我渴求*汤的卑微心愿,她还是许了。
每天当严婆子领着憨子出门之后,她便会躲在卫sheng间,*在个杯子里,送出来给我饮用。
我每次饮用时,都会*火烧屌,兴奋得跑去打飞机。
但每次打完后,总会有种卑微下*之感,挠着心*。
玉洁**的玉体,是属于那个傻*憨子的。
玉洁**的玉*,被憨子用**捅,用*液浇。
玉洁**的玉*最深chu,正在为憨子孕育种子。
而我呢,只有苦涩,能得到的只有她玉*所排出的废弃物——就这肮脏而恶心的废弃之物,我还视之如珍馐……简直卑*到尘埃里了。
我不敢探究玉洁**是怎么看待我的。
对于每天求喝臊*的我,对于每天gong赴云雨的憨子,玉洁**是怎么看、怎么想的?会不会拿来对比?我不敢去猜。
我怕我一触及玉洁**的想法,就得羞愧至*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