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洁**并不同意,坚持说这是她们潘家的*事,而我只是外姓人,和我无关。
我哭着求她同意,我无法*睁睁看着她受苦。
最后是严婆子发话,说是念在我一片孝心,允许我代*受一半的罚。
玉洁**没法反对了。
我一时sheng出了错觉,觉得严婆子这个糟老婆子,其实也不是太糟。
替玉洁**分担一半的罚,罚在我身上,乘以2,就是罚跪2小时,挨抽10下。
按照严婆子的吩咐,我咬着一团毛巾,双膝跪在地上,上身趴在凳上,pi股向后撅着。
严婆子*着*毛掸子,毫不rong情,使*劲,扬起*毛掸子,向我pi股重重的抽打下来。
“啪!”很清脆的击打声。
“呜!”我几乎飙出泪来。
pi股*挨抽,是真的痛得喊救命。
wei等我缓一缓,*毛掸子又重重的抽在我pi股上。
“啪、啪、啪……”
挨完抽后,我pi股火辣辣的痛,坐都不敢坐。
比之玉洁**挨抽,我挨抽所遭受的痛楚,绝对更剧。
我这才意识到,原来严婆子抽打玉洁**的pi股时,是留了手的。
这又教我产sheng了个错觉,原来严婆子并非一味的狠du,对玉洁**是心存惜的。
之后,是罚跪。
我和玉洁**各自举着一个灌了shui的shui盆,一起罚跪。
我期待着玉洁**夸我孝顺。
但玉洁**只怪我不听她话,气鼓鼓的不搭理我。
我没有气馁,罚跪完,我又抢着bang玉洁**打理家务,让她轻松了许多。
就算玉洁**全程不睬我,我也满zu了。
能bang到她,我就满zu了。
如此过了两天后,玉洁**终于坐不住了,主动找我谈心。
只不过,她一开口,就是伤我心的冷漠之言:“果子,就算你再怎样为我好,我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宠你了……我已经是潘家媳*,和你男女有别,你懂吗?你听话吧,明天就搬出去,好吗?别再掺和我们潘家的家事了,好吗?”
我铁着心说:“我会搬的,但不是现在,要等到您安然sheng下孩子,我才搬。”
玉洁**狠道:“你非要我不认你是吗?”
我更狠道:“我不放心您!您天天在这儿受罪,我不放心!我不走!我要替您担着!”
玉洁**的心软了,苦笑道:“你这又何苦呢?”
我也软了下来,跪了下来,哀求道:“**,儿子求您了,别赶我走,好吗?等您好好的把肚里孩子sheng下来,我ma上就走,成吗?**,我求您了,您成全儿子吧。”
玉洁**动了rong,整个人柔和了下来,感动道:“好孩子,你是**的好孩子。”
我岂能猜不透,玉洁**之所以非要撵我走,只是不想连累我受罪,只是出于疼我的心思。
我深信,她的冷漠和决绝,都只是装出来的。
……
因为那个憨子很依恋玉洁**,见不得玉洁**受罪,所以严婆子通常都是趁他不在家时,才罚玉洁**的。
今天是周末,憨子放假在家。
所以,玉洁**就解脱了,免了罪受。
而我,没得免,该抽pi股抽pi股,该罚跪罚跪,该zuo家务zuo家务。
严婆子叫我受罚时,我并不情愿,因为玉洁**都免罪受了,我还代*受哪门子的罪?
但看看玉洁***言又止的为难样,我就不得不熄了反抗的心。
不能让玉洁**为难啊,我认命了,趴上凳子,撅起pi股,又挨了一顿狠抽。
憨子对此很奇怪,问严婆子:“**gan嘛要打果哥啊?”
那严婆子*了*窗外*沉的天空,开玩笑道:“*天打孩子,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这话有趣,把玉洁**听乐了,在掩着嘴**笑,但一接触到我哀怨的*神后,就立即板起了俏脸,腆出一副正经样。
憨子又说:“**,你*错喇,果哥是咱们家的客人,不是咱们家的孩子。”
严婆子说:“哪有*错。小宝,你好好想想,他管你媳*叫**,你媳*又管我叫**,那他是我什么人?”
憨子脑筋费力的转了几转,才恍然道:“是孙子!”
严婆子笑了,捧着憨子的*,*了*,夸张的夸他道:“咱家小宝真聪明!”
憨子“嘻嘻”的憨笑,又说:“我是媳*姐姐的老公,那我是不是他爹爹啊?”
严婆子笑道:“嗯呢,咱们小宝是他的小后爹。”
憨子很欢喜,看向我来,嘻嘻笑道:“果哥,我是你的小后爹哦。”
但刚一说完,那憨子就怂了,不自觉的向后一缩,缩到严婆子的身后——因为我满面的戾*,把他吓着了。
我怒火灼心,恨不得跳起来揍*她们*子俩,太侮*人了。
玉洁**早已看出势*不对,此时赶紧凑了过来,拉起我手,说一句“果子该罚跪喇”,就拉着我走去了阳tai。
阳tai上,我虽然举着shui盆罚跪,但心中依然愤愤。
玉洁**给我送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