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辈子是不可能下山的了。
日日夜夜都要困守在这片小小的*宅里,这让顺玲心情很郁结。
所幸,她肚里怀着小娃娃,这让她对wei来有了盼*,*神上也有寄托。
当然,**的日夜陪伴,也是她心灵上的安wei剂。
**人到中年,心*早已淡泊了,并不向往大山之外的花花世界。
之前,**因为莘长征过分欺负我,而产sheng过反抗心。
后来,我断了*,是莘长征关照我,让我重新好起来。
这事**看在*里,那反抗心也就随之熄*了。
**唯一不爽的是,顺玲被莘长征彻底霸占了。
关于这一点,**一直埋在心里,平时不说,但一旦和莘长征吵架,就会翻出来,咒骂莘长征是没廉耻的畜牲。
这一天,**又和莘长征吵架了。
起因只是一件小事,就是天气快入夏了,**就想给我zuo一件新衣服。
但毕竟山里不产布匹,zuo新衣服挺奢侈的,莘长征就说了一句:「一个**才,穿什么新衣服,拿破烂衣服改改就是了嘛。」
**一听就不乐意了,扇了莘长征一个嘴*子,「啪」
的一声,挺响亮的。
然后,莘长征就挂不住面子了。
打嘴*没所谓,反正他也被**打习惯了,关键是当着一位女客人的面被打,他就甚觉伤威严了。
女客人是个裁*,来此是量尺寸的。
莘长征恼怒的站起身来,瞪着**,作势*打。
**也不示弱,抬起*,回瞪他,冷声道:「你敢打我,就一辈子别想进我屋!」
莘长征听了,就下不了手。
倒不是真怕一辈子进不了**的屋,**也就顺口说说罢了。
但冷战个十日八日的,也是够莘长征难受的。
更可恶的是,顺玲和**是gong进退的,**和他冷战,顺玲绝对会凑热闹,两人一起冷落他。
那就太难熬了点。
就此僵持着。
三姨太此时也在,她是个伶俐人,连忙打发了那个女裁*出屋,之后又来劝和,说:「哎哟,老爷,咱们家家大业大,几块布而已,小事喇。好秀娘,你也是的,好说好话嘛,gan嘛要当着外人的面,落老爷面子呀。快给老爷道个歉,这事就算了。」
**不听,反而骂道:「他一个没廉耻的老畜牲,凭啥一口一个**才的叫我儿子,我还嫌打得轻了!」
三姨太尴尬了。
莘长征左右不敢打**,就瞪向我来了。
我吓得心*大怂,心里暗暗叫苦,**呀,你*儿子啊……我立ma跪了下来,劝道:「**,儿子*不*,没所谓的,您别和父*大人吵嘴好吗?家和万事兴啊。」
**无语瞧我。
她哪知道我早被莘长征*破了胆,怕他怕得脚软。
**叹了口气,说:「老爷,他是我*儿子,是你继子,不是*才,更不许说他*。你要答应了,我就让你打pi股出气。」
**的pi股,非常*满bai*,莘长征对之可是不释手的,总拍打几下,拍得**颤颤的,就像风吹平湖起**似的。
莘长征笑道:「行,他是好儿子。」
说着时,他已经凑近到**面前,手摸在**的腰肢下,享受那肥mei的手感。
**羞恼的瞪了他一*,嗔道:「急什么!他们都在呢!」
三姨太知趣,连忙招呼众人退出门去。
du二柱子留下,伺候他们行*。
我也想留下伺候,但开不了这口,默默退了。
我退得最慢,随手关上了门。
关门之前,听见了一声「啪」,是手掌拍pi股的响声。
我心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,**最妩媚的样子,我真的想看啊。
……无缘欣赏**的妩媚样,我只得去了东厢*,欣赏顺玲的慵懒样。
前些天,顺玲肚里的不孝子,让她难受的紧要,时时都作呕作闷。
这两天好多了,不过仍是懒懒的,就成天躺着,门都懒出。
我进屋时,她刚好解完手。
旁边的仆*阿银,在扶着她腰身,扶她站起来。
另有个男*三毛,跪在她胯下,抱着她两*,正要为她*舐下身。
她此时一见了我,便推开了三毛,笑眯眯的对我招手。
我快步走了过去,跪到她胯下,埋*便*,把她下体周边的*渍,*了个gan净。
那个三毛是有点小幽怨的,**地说了句:「千里一来,二太太就满*都是他。」
顺玲听得「噗嗤」
一笑,随手拍了他脑壳,教训道:「你个笨dan,吃啥醋呀,仔细老娘再不宠你哦。」
这个「宠」,其实就是赏他**的意思。
那三毛慌忙说:「别、别、别,*才知错,*才这就ma上去洗恭桶。」
说罢,也不等顺玲教训多句,就急急忙忙的提起ma桶跑出去了。
顺玲看他跑得快,只是一笑,却瞥着我说:「这些臭*才,一个个都*得要命。」
我gan笑着挠挠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