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密的小汗珠,也从**的肌肤*渗了出来,积攒在身上每一chu诱人的地方。
莘长征原本是双手拄着床板的,这时却不拄了,全身压在**的身上,去揉**的酥*,吻**的樱*。
*被揉得变了形。
*被吻得合不上。
当莘长征吻完,**那张开的双*之间,粘连着晶莹的口shui*。
香*也在*间,往外探吐着,就像是舍不得放走莘长征的**。
果不其然,接下来,**的双手,主动搂住了莘长征的脖子,拉他回去,接着吻。
而双*,也主动抬起,勾住了莘长征的pi股,要他更用力的*。
那莘长征当然乐得如此,就一边啃食着**的檀口,一边耸动着腰胯。
他那pi股,壮硕的肌*线条毕现,在**的双*间,上上下下的耸动着,如打桩机一样,打出了「啪啪啪」
的连绵响声。
那是每分钟冲击70、80下的打桩机,又猛又快,发了疯似的。
**在这种剧烈的快感中,渐渐*失了神,忘了我的存在,忘了要矜持,神态越来越媚,**声越叫越*。
那「呜呜唔唔」
的*叫声,和那「啪啪啪」
的**相碰声,编织成了一曲极尽旖旎的歌。
在那歌声中,莘长征兴奋得面*通红,又抽送了约摸一分钟后,总算卸出了*浆。
他双臂紧紧拥着**,腰胯**抵进**的*间,壮硕的*大肌抽筋似的,连连抽搐着,像条在砧板上被剁了一刀、但仍wei*透、仍在打挺的鱼。
他「呼呼」
的喘着气,如牛喘一样难听。
而**的娇喘声,就悦耳多了,就如那*jiang花月夜的*起*落之声,充满了*意。
**的那个*喘声,经历过急促而gao亢的gao*之后,慢慢归于平静,真如*落一样,渐变渐低,直至没了声息,只剩下满脸的媚意,尚wei褪尽。
那是一张脱了力的娇弱样,bai里透红,香汗淋淋,如*雨过后绽开的花儿,惹人怜。
这副模样的**,看得我心*悸动。
如果我也有能力把**日到这个状态,只要日一次,我就*也满zu了……可惜,我没有那天赋,有的只是可怜的小**,还有满心的自卑……二柱子用肘子碰了碰我。
我回神,现在不是自哀自怜的时候。
我和二柱子都站起了身,爬上床去。
那莘长征*gou一样,压在**身上。
我赶紧推开了他,跻身进**的*间,*吃她*心chu的泥泞。
二柱子则是埋*在莘长征的胯间,给他吮gan净那支疲软的**。
**仍*在失神之中,对于chu身在她*间勤劳*舐的我,似没察觉。
**双*一夹,夹了我*,确认*间有人,懒懒道:「谁呀,小**要用力嘛。」
「哦。」
我加大了**的力度。
刚被大bang槌似的大**往*里捶,突然换上一条柔软乏力的**轻轻*,两者所带来的快感,确实天差地别,**一时没感觉,也在情理中。
这想法一通,我心就不由得一窒。
是一股bao涨的卑微之感,塞了我心。
在取悦**这方面,我这条**,甭管再努力,也是远远比不上,莘长征用**捅两下……这种差别,叫我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**自然不知我所想。
她拄起了半身,朝我看来,羞了,轻拍我*,嗔道:「臭儿子!」
我赶忙抛下卑微感,嘴*吮住**,大力唆了两下,然后才抬*,对她问道:「**,这力度可以吗?」
**bai了我一*,*神似羞似恼,懒得搭理我,躺下去了。
只是,一只玉手放在我脑壳上,挠我*发,似是表达不满。
**不咋喜欢,让我清理被大**糟蹋过后的下身。
若是她刚才没有失神,绝对会把这份妙事,*给二柱子。
她始终觉得,这个脏活儿,太折*我了。
而我也没急于开解她,反正来日方长,机会多的是。
这不,每当她被日得失了神,就是我钻她胯的机会。
多钻几次,想必她就会习惯了。
莘长征终究是人到中年了,家里、家外的情*又多,并非每一次都能把好状态留给**的。
日十次**,能有五次把**日*神智,就算好丈fu了。
……莘长征对我是有顾虑的。
倒不是害怕遭我反噬,就我这怂dan,他压根不信我有那胆子。
他所顾虑的,是我那个sheng父。
我和顺玲,送**回山,却一去不回*,恐怕会惹我sheng父起疑。
所以,莘长征就叫我写信,稳住sheng父。
当然,信件*给邮递员之前,他会逐字检查,确保我没透*实情。
之前被他推下悬崖的那个老*邮递员,被当作失踪chu理了。
现在的,是个新邮递员。
每当邮递员进村来的日子,我都会被禁zu,严禁踏出*宅一步,严禁接触邮递员,否则会被*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