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在即,且有福利。
他们也考虑清楚了,纷纷扒了裤子,跪下,噘起pi股,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铁,烙在pi股*上,烙上烙印。
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,炉火烧着,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。
愿意留下的*仆,都是咬着块烂布,gou爬在地,噘着pi股。
那两个背*的民兵,**按住他们,免得他们太过挣扎。
然后,焦长sheng拿起那支烙铁,一下递前,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pi股上。
「吱吱……」
这是烙铁烫*的声音。
「呜呜……」
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。
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,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。
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*的pi股*上,赫然烙下了带*的「焦家*」
三个字。
这些*仆中,唯有gou剩不肯烙pi股,但也不愿离开。
他是莘长征的心腹*才,长年伺候莘长征,对莘长征忠诚无比。
他不想zuo焦家*,但希望留在家里,继续伺候莘长征。
长sheng思虑过后,不答应,强行撵走了他。
既然他那么忠诚,就更加留他不得了。
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,但尚且有嘴,保准会唆使他zuo坏事。
长sheng收服众男*的手段很老练,施威之后,是施恩。
他宣布说,*宅的两个仆*,即阿银、阿金,会配给男*们zuo媳*。
gou剩走了,剩下的三个男*,是二柱子、三毛、铁dan。
长sheng说,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*,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*。
又让他们商量着办,哪两人先娶媳*,哪人过后再娶。
他们的商量结果,是三毛配阿金,铁dan配阿银,二柱子先不娶。
我多看了二柱几*,心中暗笑,他是为了留在*宅伺候**吧。
既然给他们配了媳*,就不会再锁他们的**了。
而不再锁**,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*宅了。
我敢肯定,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*宅,继续当**的贴身*,才放弃了娶媳*的机会。
……收服了众男*之后,才*到*宅的女眷们。
两个仆*没啥好说的,长sheng*毫瞧不上她们,只吩咐了一句话,甭管愿不愿意,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dan的屋里。
对于三娘,长sheng也不太瞧得上*,但态度客气了许多。
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,有属于她自己的家。
所以,长sheng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,并且送了一堆礼物。
至于顺玲嘛……咳咳,莘长征堕ma、确认瘫痪的当晚,长sheng还睡在前院咧,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,爬上了长sheng的床,和他颠鸾倒凤了。
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,早就是两口子了。
唉,说实话,我觉得顺玲真挺*的。
而相对的,**就正经得挺过分了。
**至今仍守着莘长征,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,伺候他饮食,伺候他排泄。
他下半身瘫痪嘛,只能成天躺着,受人投喂,大小便也失禁,屎*无时无刻都在排着。
家里众人都嫌弃他,*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。
就这样,**仍守候在他身边,不离不弃,简直是全guo模范好妻子。
之前,长sheng因为要chu理外*的事务,没顾得上**,就由着她。
现在,一切都chu理完了,*势大定,就剩得**了。
这天,我领了**去到顺玲的屋里。
长sheng就趁机,带着男*们,进**屋,要抬走莘长征。
莘长征还想大骂呢。
被长sheng用烂抹布塞了嘴,搬了出去前院,丢在一间杂物*里。
过后,**回自己屋,不见莘长征,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。
我却对门外大声道:「老爷,**找您呢。」
门外,顺玲挽着长sheng的胳膊,一起走进来,笑对**说:「**,您找解放呀?哦、不对,是长sheng才对,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,叫zuo焦长sheng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