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千里送*屄】(4上)

变在即,且有福利。

    他们也考虑清楚了,纷纷扒了裤子,跪下,噘起pi股,让新主人用烧红的烙铁,烙在pi股*上,烙上烙印。

    这厅中摆着个小火炉,炉火烧着,火中放着个长柄烙铁。

    愿意留下的*仆,都是咬着块烂布,gou爬在地,噘着pi股。

    那两个背*的民兵,**按住他们,免得他们太过挣扎。

    然后,焦长sheng拿起那支烙铁,一下递前,逐一烙在他们的一瓣pi股上。

    「吱吱……」

    这是烙铁烫*的声音。

    「呜呜……」

    这是他们咬着烂布而发出的惨嚎声。

    他们都是痛得手脚发软,整个人都趴到地上去。

    而他们那一小块被烫*的pi股*上,赫然烙下了带*的「焦家*」

    三个字。

    这些*仆中,唯有gou剩不肯烙pi股,但也不愿离开。

    他是莘长征的心腹*才,长年伺候莘长征,对莘长征忠诚无比。

    他不想zuo焦家*,但希望留在家里,继续伺候莘长征。

    长sheng思虑过后,不答应,强行撵走了他。

    既然他那么忠诚,就更加留他不得了。

    虽然莘长征已经半身不遂,但尚且有嘴,保准会唆使他zuo坏事。

    长sheng收服众男*的手段很老练,施威之后,是施恩。

    他宣布说,*宅的两个仆*,即阿银、阿金,会配给男*们zuo媳*。

    gou剩走了,剩下的三个男*,是二柱子、三毛、铁dan。

    长sheng说,将来家里会至少再收用一个仆*,绝对会让他们个个都讨得上媳*。

    又让他们商量着办,哪两人先娶媳*,哪人过后再娶。

    他们的商量结果,是三毛配阿金,铁dan配阿银,二柱子先不娶。

    我多看了二柱几*,心中暗笑,他是为了留在*宅伺候**吧。

    既然给他们配了媳*,就不会再锁他们的**了。

    而不再锁**,就不可能再让他们出入*宅了。

    我敢肯定,二柱子就是为了能留在*宅,继续当**的贴身*,才放弃了娶媳*的机会。

    ……收服了众男*之后,才*到*宅的女眷们。

    两个仆*没啥好说的,长sheng*毫瞧不上她们,只吩咐了一句话,甭管愿不愿意,都乖乖去了三毛和铁dan的屋里。

    对于三娘,长sheng也不太瞧得上*,但态度客气了许多。

    三娘本就是莘长征租回来的,有属于她自己的家。

    所以,长sheng就客客气气的送了她回家,并且送了一堆礼物。

    至于顺玲嘛……咳咳,莘长征堕ma、确认瘫痪的当晚,长sheng还睡在前院咧,顺玲就主动出来前院,爬上了长sheng的床,和他颠鸾倒凤了。

    至今都不知颠倒过多少次了,早就是两口子了。

    唉,说实话,我觉得顺玲真挺*的。

    而相对的,**就正经得挺过分了。

    **至今仍守着莘长征,把他安置在自己屋里,伺候他饮食,伺候他排泄。

    他下半身瘫痪嘛,只能成天躺着,受人投喂,大小便也失禁,屎*无时无刻都在排着。

    家里众人都嫌弃他,*仆们也不乐意伺候他。

    就这样,**仍守候在他身边,不离不弃,简直是全guo模范好妻子。

    之前,长sheng因为要chu理外*的事务,没顾得上**,就由着她。

    现在,一切都chu理完了,*势大定,就剩得**了。

    这天,我领了**去到顺玲的屋里。

    长sheng就趁机,带着男*们,进**屋,要抬走莘长征。

    莘长征还想大骂呢。

    被长sheng用烂抹布塞了嘴,搬了出去前院,丢在一间杂物*里。

    过后,**回自己屋,不见莘长征,便问我把老爷弄去哪了。

    我却对门外大声道:「老爷,**找您呢。」

    门外,顺玲挽着长sheng的胳膊,一起走进来,笑对**说:「**,您找解放呀?哦、不对,是长sheng才对,咱家这个小老爷改回以前的名字喇,叫zuo焦长sheng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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