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「老爷,妾身会乖乖认罚的。」
莘长征挑着**的下*,俯身*了**的樱*,笑说:「好,这才是我莘家的好媳*。」
这话听得**心花怒放,不由得羞涩的一笑。
但那麦娘,就听得甚堵心了。
她嫁给莘长征快十年了,从wei被莘长征夸过一句「好媳*」,实在心*得紧要。
她好不rong易压下了醋劲,走过去拉着莘长征的手,说:「我的大老爷哟,还缠着秀娘gan嘛呀,咱们回后院吧。」
**咬牙瞥了她一*。
莘长征被麦娘拉着走,走了几步,却对那二柱子吩咐道:「二柱,你去给太太垫膝盖,用pi股垫。」
那二柱子听了,心中暗暗兴奋,说:「是,小的遵命。」
于是,那二柱子就走近到**的旁边,趴到地上,请**挪身,双膝跪在他的pi股上。
**依言,把膝盖挪到那二柱子的*上。
那**又厚又软,跪在其上,确实舒服多了。
**回*瞧向那莘长征,感激道:「谢谢老爷。」
那莘长征说:「好媳*,好好给祖宗跪着,明儿一大早,我来给你洗尘。」
「嗯!」
**点*一笑,笑得甜甜的。
那麦娘看得腻歪,强拉着莘长征,赶紧走出门去了。
……我和顺玲,一直在前院的小偏*里呆着。
这偏*面积约有个10平方吧,说小也不小了,但陈设简陋得很。
就是一间灰黄灰黄的夯土*,加一个*盖,垒一张*床,放一套桌凳,就没了。
**离开前,叮嘱过我们不要*走动,乖乖呆着就好。
这个莘家,看着是*鄙简陋,但在山里算是大户人家了,男女避嫌的传统规矩还是很讲究的。
尤其是入黑之后,客人就更不许四chu走动了,否则可能会按贼办。
所以,我们就一直乖乖呆着。
直到有个叫gou剩的男仆,给我们送来了晚饭。
这晚饭就是两个馒*、两块蒸红薯,加一小碟咸菜。
山里穷,我们对此都有所预料,故也没嫌饭食差。
我反而好奇**正在gan嘛,便问了那个gou剩。
那gou剩倒也直说了,**正在前厅罚跪。
他说完后,见我们都是一脸惊愕,就多解释了两句,说他家老爷最宠**了,原本是不想罚**的,但为了堵住其他姨太太的嘴,才不得不罚的,而且**膝下垫了*垫子,不会很痛的。
我和顺玲对视一*,都默默不语。
那gou剩走了。
我拿起个馒*,默默吃着。
顺玲也吃,边吃边安wei道:「没事的,**不是早说过了吗,在别人看来,**毕竟是抛弃家庭,大概是要受点罚的,罚过就没事了。」
我「嗯」
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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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,我们都听**说过了,这莘家是个传统家庭,人多口杂,就算再得宠,但为了服众,犯了错是免不了要受罚的。
过了许久,那个gou剩又来了,是来收拾碗碟的。
我心里担忧**,就问了他,能不能带我去看看**。
他犹豫了片刻,便答应了。
因为那前厅本就是会客之用的客厅,不属于*宅重地,带我过去看一看也没什么。
那gou剩先把碗碟端了去厨*收拾,然后再回来,引我和顺玲去了前厅。
这前厅,其实就是一间大一点夯土*,同样是灰黄灰黄的。
不过其中摆放的家*,倒是稍微*致一些。
最里面摆着一张gao大的供桌,桌上供奉着祖宗神位。
供桌前,放着两张*椅。
再前点,是一左一右两排的八仙椅。
**就跪在那张供桌前,其身下,果然垫了*垫子,就是那个二柱子。
只是,却不是垫膝盖,而是垫pi股。
那是个啥姿势呢?反正怪怪的,不雅观。
应该叫zuo颜面骑乘吧。
那二柱子面朝上,躺在地上。
而**,就分开双*,骑坐在那二柱子的脸上。
当然,**的双膝,确实是触着地面的,确实可以算是跪。
不过,说是跪,倒不如说是鸭子坐。
虽说能够轻松许多,但也wei免太便宜那*下的二柱子了。
我和顺玲一进来见了,都不禁怔住了。
**听见动静,便回*来看,看见是gou剩带着我和顺玲来了。
**神*有点羞意,却强作镇静的问:「你俩怎么来啦?」
顺玲嘻嘻一笑,*侃道:「**在罚跪,儿子、儿媳来看看热闹嘛。」
**噗嗤一笑道:「臭丫*,仔细**拧你嘴。」
我呐呐的问道:「**累不累?」
****,瞥了瞥身下的*垫子,强笑道:「